(不擅长取悦来客的)自留地
虽然五行缺行动力
但是我爬很快的哦d(・`ω´・d*)

【承仗】抚子梦

甥舅和父女的各种无聊亲情(指舅为妈不可避……)

(或许是失败尝试的后续


1


2004年冬天,仗助第一次来到美国,飞机从午夜延误到凌晨才落地。那天承太郎一宿没睡,倒不是担心他的小舅舅,而是因为莫名其妙走了朋克风的叛逆女儿,他觉得这段时间很难熬,但又假设一切都会安然地过去。


“你在徐伦身上作出的假设比堪萨斯的龙卷风还要多,论证却比公告牌的好歌还要少。”妻子曾这样说。


临近圣诞节,机场在白天变得嘈杂,但夜里又回归冷清,徐伦现在不知道在哪个狐朋狗友的家里逗留。不愿太靠近女儿的蠢父亲突然很想求助于与他女儿年纪相近的仗助舅舅,问他叛逆的时候如何看待东方朋子和不知所踪的乔瑟夫,又是如何成长为这样善良的青年。


2


徐伦和仗助还挺玩得来,承太郎下班回家时,徐伦正像个大人一样评价仗助的眉毛:“你这是自己长的?自己长成现在最流行的眉形?”


仗助看起来一点都不介意徐伦的不客气,“就是遗传我老妈而已啦。”


“真不赖,不过你这……”


承太郎有不好的预感,忙打断徐伦:“你们俩白天干什么了?”


“欢迎回来承太郎先生,我大半天都在倒时差,报告完毕。”仗助说完还笑眯眯地敬了个礼。


“我跟着倒。”徐伦看也不看他一眼,但他带着满满一包文件回来,困得不行,已经没空计较。


3


承太郎再次醒来,看到的是偷偷摸摸地打算帮他披上外套的仗助,不过显然很不熟练,金属扣刮到凳子扶手的声音比装了消音器的手枪还响。


“几点了?”


“十点。刚才徐伦朋友来找她出去玩,我没拦住……”


“罢了,疯狂星期五。”事实是对徐伦来说没有一天不是疯狂的,承太郎摘掉眼镜,捏着眉心让自己清醒过来。


“您困了就到床上……”


“约走她的是金发波浪卷长雀斑的白人女孩和一个干瘦的亚裔男孩吗?”


“是,叫Ashley和Kay的。”


“那没事儿了。我还有点工作,想赶在周末前处理掉……抱歉,明天开始保证好好招待你。徐伦领你去过客房了吗?”


“去过了,我都……我们俩都已经收拾好了。话说,您好歹吃点东西再工作吧。”


“我还好……算了,你们的晚餐剩了什么就随便给我来点吧。”过去他和妻子的对话也大致如此,他从不擅长回复别人的善意,而且等到离婚那一天——早晚会发生的——他的律师将无法作出任何对于抚养权的抗辩。


4


吃到梅干饭团是承太郎意料之外的,但他不讨厌梅子的味道,他就像一个真正上了年纪,身在异乡,面临各种中年危机的男人那样,对老家的食物生出感情。


“还合口味吗?”


承太郎“哦”了一声,三两口吃完,评价道:“真的很不错。”


“太好了,工作加油!”仗助离开时缓慢地掩上门,他想将注意力移回学生们的论文,然而干劲只能持续到上了年头的门轴停止旋转的那一刻。他捻开手里的纸,手指上还沾有腌渍物的颜色和酸味,但他只觉得怀念。


“……瞿麦对大鼠离体子宫兴奋作用……”


瞿麦……大和抚子……*


他常存一个抚子梦。荷莉给他衣食无忧的生活和真心实意的赞美,却免不了像被激素支配了头脑的年轻女孩一样弱不禁风、吵吵闹闹。妻子给他爱情的冲动和感官的愉悦,还有女儿——这一生收到过最好的礼物,代价是这个家成为三个各自独立而强势的人的合租公寓。这些美丽的女性曾给予他全世界最可靠的温柔,那令他陷入爱河,难以自拔。但这是一个……徐伦怎么说的来着……沙文主义者的梦。


“别管那个沙文了妈,亚洲男人的常见毛病。”


种族问题的敏感性甚嚣尘上,承太郎很庆幸徐伦说这句话时不是在外面的什么地方,而是在玄关。妻子正在抱怨他分配给家庭的时间太少,徐伦被送到别处照顾的次数过多,他没法说“我迷信,我看到你女儿肩膀上的星星的那一刻起就开始成为宿命论者”,他只能让每个人都失望透顶。


下楼倒咖啡时他发现仗助裹着被子蜷在沙发上,两人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


“承太郎先生,我没事,只是客房有点……冷。”仗助从被子里钻出来,睡衣外头还裹着外套。


*瞿麦=抚子花


5


一片黑暗中充斥着虚假的寂静,连正常熟睡的人的呼吸声都没有。徐伦回来了,隔壁的关门声并没有刻意降低音量,仗助知道大部分父母会为孩子不遵守宵禁而大发雷霆,试着解释:“白天徐伦也睡了一觉,看来她跟我一样一点也不困。”


“还冷?”


“没有没有,我只在想,原来承太郎先生也会这样直白地关心别人啊,一边埋怨一边强拉着人回自己屋里塞进被子什么的。”仗助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任何问题,他缓慢地捏着小腿——刚才在沙发上压麻了,导致他从客厅到卧室的一路都龇牙咧嘴。


“仗助,虽然我已经超过30小时没合眼,而且现在想合也合不上,但我还是需要睡眠。”


仗助打开台灯,到行李箱里翻找起什么,当承太郎打算提醒这小子不要折腾的时候,他一手拿着一盒名为“大江户”的香,一手拿着几张印刷纸,压低了声音问道:“我老妈怕我认床,这个香据说是很助眠的东西,就是点火不太方便。不过亿泰和康一觉得不靠谱,他们说读由花子的导师的论文比较有效,给我找了一篇,我看看,《19世纪英国济贫院制度……”


“东方仗助,我们谈谈。”


6


仗助疑惑地听着父女俩在餐桌上用英语争执着什么,他目前只听懂了承太郎批评徐伦没礼貌的那句。


“所以这就是你的理由?我昨天在隔壁听到很可疑的对话,不要否认,我日语还可以。”


“那好,你今天住客房验证一下室温。”承太郎离开了餐桌。


“免了,听我妈的回来跟你住几天就是个错误。”徐伦生气地一拳砸在桌子上,准确地说,是砸在了叉子上,她的手腕处多了两个小小的血洞,她忍着眼泪和叫声,尴尬到无法采取任何行动,直到仗助看到她叉起煎蛋的时候细细的血丝已经要流到手肘。


“糟糕啊!”


和他一样焦急的疯狂钻石“嘟拉嘟拉”着钻出来。


7


徐伦在惹恼承太郎这方面不遗余力且颇有天赋,昨晚朋友们聊到“最让家长窝火的事”,“被自己孩子怀疑性取向”和“被自己孩子怀疑近亲通奸”两件事难分高下,今早她就能把这两个buff叠加起来用。当然,这一切对仗助来说很不公平。


“不好意思,我没有不尊重你,我只是想让我爸不舒服。”


“所以你和承太郎先生吵架的时候把我也骂了?你可真是Great。”仗助为她擦干净残余的血渍,“不过我也不知道你说了什么,所以没关系。”


“你不问我为什么和他关系这么差?”


“徐伦,我们把晚归、偷听和跟自己父亲叫板的事放一边,我觉得你们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差。你敢做这些事,就说明承太郎先生对你很好,而你心里也清楚,你不会因为这些事被他责怪。”


“因为他根本无视我的存在。”


仗助想起了昨晚和承太郎对话的内容,以及公司前天打到账上的年终奖:“我觉得有一个方法可以看出他有没有忽视你。”


8


承太郎在仗助准确地报出街道名和所在位置时有些意外,他印象中的小舅舅不属于会事先制定出行计划的那一派,而这意外在他见到了目的地满屋子的鲜艳布料时达到了顶峰。


“真是够了,我都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


“嘿嘿,露伴那家伙还是有一套的。”


“仗助说要给我买圣诞礼物。”


“是的是的,承太郎先生来都来了,也帮忙选一下花色吧。”说完,仗助带着徐伦冲进了华丽的布帛丛林。


承太郎无奈地笑了一声,本打算回到车上,但他最终没有走出门外,甚至没有拒绝主动上前来询问的售货员。


“我想找瞿麦……撫子花纹的布料。”


9


“仗助,这玩意真的好贵,我们俩的钱加起来也只能买得起浴衣吧?”


“买不是最重要的,还记得我们要干什么?”


“没忘,就看他会不会真的选你说的那种布了。”徐伦的小手绞起一件浴衣的下摆,“谢谢你,仗助。”


10


几小时前,仗助告诉了徐伦一个关于承太郎的“秘密”。


“你爸爸其实是一个挺传统的人。”


“看出来了,特别沙文。”


“不是这个,是关于抚子,温柔、坚忍、美好的女性的象征,你爸爸长久以来心目中理想的女性。”仗助费了一番功夫让徐伦明白这个日式老掉牙词语的含义,“我赌你爸爸如果为你选择和服的纹样,应该会特意去挑瞿麦色,因为他明白其中的寓意。或者他会选你喜欢的颜色,如果他知道的话。”


“那我赌他只会动动手指,随便点几个,或者转头就走。”她气愤而又沮丧的样子像是一只被雨淋透了的小狗。


11


“今天真好运,居然有成衣。而且我们几个的审美还真是蛮一致,我还以为要挑好久呢!梅子色的那件徐伦穿着真好看,是吧承太郎先生。”仗助夸张地把胳膊肘搭到驾驶座的椅背上,偷偷朝后座的徐伦眨眼。他特意装得像个门外汉一样,用梅子来形容那件价值不菲的撫子襲。


“时间还早,接下来你还想去哪里玩?”承太郎压低了帽檐,但帽子无法组织仗助近距离欣赏他的微笑。


“迪士尼乐园可以吗?”


“不可以。”


徐伦把脸藏进怀抱着的华丽购物袋后面,在包装纸淡淡的香味中享受地听着父亲把把广播调换成车载CD,又把他喜欢的“流星Saddle”切到了“La La La Love Song”——那个人不会喜欢这种过于甜蜜的风格,但这或许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很喜欢Naomi Campbell。*


*都是久保田利伸的歌,阿强喜欢哪首我也不是很清楚,La La La Love Song是feat老米的(安静地炸裂),六部黑人风格很明显,姑且先让徐伦喜欢一下老米(过于随意




给自己的注解

1. 本意希望这篇更美式一点,但只是变得更加抓马和话唠了(。

2. 需要反证才能定义为亲情的暧昧内容越来越多,可能是因为心里很希望仗助能成为小姑娘(刚柔并济还能奶)的后爸。

3. 唯一没有放弃的练习是时代感,所以这部分很祥和(经济还行),可能08年以后,徐伦的朋友们就纷纷没地儿住也开不了过夜party了,和服店也会倒闭(所以要点是掌握你爹的资源和财产,但显然徐哥没有)

4. 很重要的是,其实这个抓马根本没有解决任何问题,父女俩根本没有直接沟通,虚构的强心针两年后就会因为徐伦被傻逼父子碰瓷事件而彻底失效。

徐哥被搞得过于卑微了,知道沙文主义概念的女孩子怎么可能甄别不出来大和抚子这个概念是多么父权,但哪怕她知道这是她厌恶的父权思想,只要出发点是父亲的关注和爱护,她就愿意接受那件和服。(说起来很长一段时间都称阿强为沙文承太郎,直到被剧透石之海)

4. Nobody cares:关于莫名其妙的催眠论文,其实写得很好并不催眠。最近查济贫院总觉得要是小迪奥进济贫院接受院内救济乔家就没那么多批事了,而且还能顺便失去选举权,丫也不用惦记什么学不学法,但达利欧要继续赌博就必须有人身自由,妈的狗爹,祸害多少人,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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